奶茶妹

海燕RG

为什么会认识奶茶妹呢？有一段时间因为业务需要，小弟在成大附近的美语
补习班进修英语，每个星期固定上课两天，小弟把车固定停放在胜利路上，后来
$ W- j* {! C8 j3 S+ w! T4 D跟开单的欧巴桑溷熟，有时两、三个小时的停车费，欧巴桑常好意只开一小时的
单子，我也搞不清这样子会不会造成欧巴桑工作的困扰，我也跟欧巴桑说：“阿
/ Q) |: J7 y- P) ^" z+ X桑，你照实开没要紧。”题外话，小弟不是要写我跟收费欧巴桑的故事，请欧巴
桑速速退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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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喜欢喝波霸奶茶，上课前一定会买一杯上课喝，在一个机缘里，我发现
某摊的奶茶妹颇为可爱，一百六十多的身高，身材纤细，长得清秀可人，习惯扎
5 W% _& d& @# d8 h  K: P* u% ^. z马尾，不太笑，总之有点酷样，姑且把她称做奶茶妹吧！

, j3 {  V. [0 V  n9 }/ b每个礼拜一定到奶茶妹的摊位买两次奶茶，而且是固定六点半左右报到，一
天过去，两天过去，一个礼拜过去，一个月过去，小弟也喝了Ｎ杯奶茶，还不错
/ H: v/ J3 o. f0 v5 l' ^喝，而且奶茶妹也漂亮，于是固定在她那摊买。

在这一两个月的时间，我从未跟奶茶妹交谈过，只不过固定时间就会出现在
奶茶妹跟前。后来，奶茶妹对我也印象深刻，心有灵犀，每当我出现，不待我开
7 _) v/ K' g1 e! _口，奶茶妹就会主动调一杯波霸奶茶。

1 @' N5 E) H+ H7 ^5 r- E1 E后来有一次，波霸奶茶喝腻了，想喝木瓜牛奶，那天又来到奶茶妹摊前，还
, X# u; {  ~( s) N% ^没开口，奶茶妹就把波霸奶茶装好递给我了。不过我真的想当好人，不是啦，我
3 [. X5 {1 o7 ?; z  u# y/ U; b想喝木瓜牛奶，我不好意思地跟奶茶妹说：“我想喝木瓜牛奶耶！”奶茶妹听了
有点不好意思，对我尴尬而笑。那是第一次看到奶茶妹对我笑。

$ u0 |" R+ z, @! ?8 N5 T( Y奶茶妹帮我另外做了一杯木瓜牛奶，就在我准备离去时，奶茶妹突然想到，
从后面叫住我，奶茶妹说：“这杯奶茶送你喝。”小弟属内骚型的，经常处于被
动，且生性懒惰，通常和陌生的异性互动，第一步最重要，也最难，感觉对了，
' T7 g$ a" e. Z5 d& [往后交往自然水到渠成，往往是开口讲的第一句话最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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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X2 a" }1 C- Y5 _" ]5 e/ T" c! S跟奶茶妹渐渐有了互动，人较少时，我会主动和奶茶妹聊天，得知奶茶妹是
7 G4 |0 [7 _4 j1 R新竹人，白天是成大的学生，已经大四，课不多，平时在这里打工到七点，晚上
或假日也有兼家教，听起来是一位乖巧善良、自给自足的女孩。

后来更熟了一些，奶茶妹也会主动问我的职业，为什么会固定时间来买奶茶
等诸如此类、鸡毛蒜皮的小事，我也在一个不错的机会问到了奶茶妹的电话，虽
8 n; l' i5 Q) |然很少打给她，不过也邀约过奶茶妹数次，有时去吃东宁路吃卤味、去吃夫妻肺
( R3 ~0 C# q$ ?0 L' {9 i+ {; V片、去府前路吃炒鳝鱼面、去健康路吃鸦片粉圆，吃遍府城小吃，也带她看过电
& X1 \5 K7 n! M8 }7 |3 B影。

她就像邻家女孩般清新可人，我也不敢越雷池一步，两人算是纯纯的爱。好
6 ~1 s- }. f* {啦！我承认是我逊啦！在我认识奶茶妹之前，她早已名花有属，男友是她学长，
9 W4 }; l) R2 D, I# g# V大她一届，正在服役。

每次与奶茶妹相约，很少聊儿女私情，很少跟她聊深入的话题，偶尔会跟她
聊点课本上的专业知识，每次约她出去，大概就是吃饭、聊天居多，不曾超过十
二点。

  y. B) A' b6 Y: I9 d% F6 E我觉得奶茶妹应该蛮喜欢我的吧！因为每次邀约大多愿意，可是我觉得她更
爱她男友，由她口中所述，感受到她和男友感情颇为深厚。
【出游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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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一个连假的机会里，询问奶茶妹有无工作，并邀请奶茶妹至垦丁游玩，奶
+ ~, y/ s5 J5 i; u" Q; x" O2 O茶妹说要等确定她男友没放假再说。连假前一星期，两人一起吃饭，奶茶妹确定
% L; H5 P- n" m+ g/ a8 k* G6 J男友并无轮休，可以与我出游，我提议二天一夜游，住宿福华饭店，顺便去四重
溪洗温泉。先前我从未让奶茶妹超过十二点回家，今日竟然如此大胆邀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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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W" e* w! h& P( w5 Q. O奶茶妹一听我的行程计划，竟然一口答应，唉～～当下小弟只觉罪孽深重，
: C3 Y* x4 g2 Y奶茶妹对我如此信赖，一派天真无邪，毫无机心，小弟竟然有股邪恶的念头，阿
弥陀佛！善哉善哉。

来到春节连续假期，开车在成大附近接了奶茶妹，拿了一瓶娇兰的Shalimar
香水送她。认识奶茶妹那么久，从来没看过她化妆，也没闻过她用香水，再过几
个月她也要毕业了，“以后就业有需要用得着香水吧！”我这样跟她说着，她也
微笑收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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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一路来到了垦丁，天候尚早，转进四重溪，随便找了一家温泉饭店，两
人一起泡‘大众池’。泡大众池是没什么搞头，纯粹放松身心，促进血液循环。
- ?2 W2 i* b/ h' f/ W1 t7 W奶茶妹竟然是第一次泡温泉，也难怪啦！奶茶妹前三分一人生，不是读书、就是
打工，鲜少有休闲娱乐，更是让我兴起要好好照顾她的念头。

, C1 s" I- _& F2 l# ]+ a$ c1 K$ h出发前有提醒奶茶妹要记得带泳装，等到要进场泡温泉时，才知道奶茶妹没
' C/ j7 C: ?# ]# g! j( p/ K带泳装，我问她怎么没带？她说她没有泳装。听了有点心酸，于是带着奶茶妹到
5 Z9 j( n2 q. ?( Y: `泳装部，买了一件连身式的泳衣。看着奶茶妹穿着泳装的模样，我忍不住多看几
% i4 _! u: q/ m- Z' t3 R眼，奶茶妹还会有一点不自在呢！

泡着温泉，汗珠一颗颗在奶茶妹鼻头渗出，脸上也红通通的，煞是好看。泡
+ R9 g4 a* @- G) ]了一阵，奶茶妹说她受不了，不要乱想，是热得受不了，两人稍事休息，又泡了
: |. E& v1 u3 g, \一会，收工离开。

: m" U1 g0 c; x$ a, G# r泡完温泉，神清气爽，一路上饥肠辘辘，加快速度来到垦丁。看！竟然还在
& o) N& A5 [* z: M& G; @6 z往关山的交叉路口处，因为闯红灯被拦下，有够衰！奶茶妹还一直跟我对不起，
/ a! D" X* [. N8 f我笑着说：“你跟我道歉什么啊？”奶茶妹说：“因为带我到垦丁玩，所以才被
开罚单。”我笑笑说：“没关系啦！”心中对奶茶妹的心地善良更加印象深刻。

来到福华饭店，check in房间，是海景双大床的套房，装潢当然没有汽车旅
( _) R; X. a; Q  |馆般的富丽堂皇，不过奶茶妹第一次住五星级旅馆，也是东摸西摸，似乎颇感新
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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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她说之前来垦丁都住哪？奶茶妹说都是睡通铺，譬如睡青年活动中心或是
' c" u% \* u/ \  p2 f. r4 ^垦丁牧场等等有的没的，我心想：‘嗯，你说的那些地方，我以前学生时代也都
! `: n8 r' d0 a# }; Q5 C住过。’不过既然有心出来玩了，多花点钱，住好一点也无所谓，钱财乃身外之
物。

- O! G' `9 H0 T. U2 @+ H9 m放好随身行李后，我和奶茶妹到另一饭店，凯萨的Buffet餐厅用餐，两人吃
得津津有味。吃完饭又到吧台区点了小酒喝，奶茶妹不喝酒只喝咖啡，随着悠扬
' K8 r: L8 `  r6 Y2 J: m6 b! w的乐曲伴奏，唉～～这不就是人间香格里拉吗！

离开凯萨，两人又到垦丁大街上人挤人，所有的烦恼顿时抛到九霄云外。两
人开心的逛着街，回到福华已经接近午夜，小弟又买了几瓶冰凉啤酒带进去饭店
# g3 C6 y' h' b+ u; C9 r2 L4 {4 {: O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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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[8 u8 C2 z" }进了房间，奶茶妹问我要睡哪一床，我说：“你先选。”心里面则说：‘我
要跟你睡。’奶茶妹还问我谁要先洗澡？我则开玩笑的说：“可以一起洗吗？”
奶茶妹愣了一下，说：“你不是开玩笑吧？”我看情况不对，气氛诡异，急忙打
4 D- u) ~9 X  }, e  J圆场，说：“跟你开玩笑的啦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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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奶茶妹洗完澡，小弟定眼仔细看，不会吧？休闲长衣裤，看来还穿着内衣
勒！我说：“你要穿这样睡吗？会不会不舒服？”奶茶妹说还好，因为跟我同房
睡，穿这样比较习惯。喔，也对！孤男寡女共处一室，我如此调侃着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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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我洗好澡，裹着浴巾走出浴室，看奶茶妹低头不知道在写些什么东西，奶
) b; ^2 P+ ]' f& N$ g茶妹说是写手扎，我直嚷嚷说要看，奶茶妹拗不过我，让我看了其中几篇。文笔
不错、感触极深，果然是文学院的高材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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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{9 w9 o/ x4 s6 M  v4 E但她硬是不给我看其刚刚所写，只愿意给我看她自己筛选过的数篇，小弟硬
6 j2 ^6 e* g+ o是给她翻到刚刚所写，奶茶妹急着过来抢，我边闪边看，奶茶妹心急得哭了，我
% ~. O4 G. ^* m4 P% D很不好意思，赶紧把日记还给她，并跟她郑重道歉，她也原谅我，破涕为笑。

, X- z3 x' d* r不过刚刚惊鸿一瞥，已经看到她今天日记的大概内容，大概是提到今天跟一
个喜欢的人出来玩，很开心，希望可以常常这么开心。少女情怀总是诗，让我心
里充满甜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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奶茶妹家境不好，生活蛮坎坷，父亲卧病在床多年，母亲在工厂做小工，她
* A' i, Q$ h) O% {" Z是长女，还有一个妹妹，虽然说读到国立大学即将毕业，不过我也不晓得读文学
0 _  e8 I8 q) j7 q- e: c4 ?院能找到什么工作，我蛮替奶茶妹未来的出路担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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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W/ L  a% K+ ^1 T0 A2 |晚上睡觉，开了小灯，小弟竟然以礼相待，不敢放肆，两人各自躺在自己的
床上，边聊边睡，聊了很多奶茶妹的遭遇。不知不觉，奶茶妹竟然哽咽起来，大
. `) r; V! I/ ^5 R; p5 o0 r8 l概是想到自己的心事，又遇到今天如此开心，反差之下，不禁情绪激动起来。我
起身拿了卫生纸，坐在奶茶妹床缘，递给奶茶妹擦拭。

等到奶茶妹心情稍稍平复，我去拿了啤酒喝，奶茶妹竟然跟我说了一句很怪
: C% T* V0 }+ d, N  z5 }异的话，她说她有男友，今天不能跟我睡，对不起！小弟一听，又好笑又好气，
4 C3 q$ ~9 @/ F# W% J说她呆也不呆，说她聪明也不聪明，于是小弟静静地坐在床缘陪她聊天，直到她
入睡，小弟则是藉酒消愁，辗转难眠。也罢！君子不趁虚而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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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天清晨，奶茶妹早早就起床，打开窗户，海天一色，令人心旷神怡，奶茶
* e5 J3 B, Y6 I2 l/ |: o  w妹还贴心地帮我下楼端了早餐，虽然很爱困，吃完早餐后，还是舍睡陪奶茶妹，
- z3 I& X# x( {# k& o, L跑到垦丁国家公园散步。

  l4 i. A3 v. Z/ S( y4 A5 D回到饭店，稍事休息后，又到一些知名观光景点进香人挤人，开车回到台南
已经晚上十点多，奶茶妹下车前说要亲我一下，谢谢我带她出来玩。这一吻真是
% I! m+ A0 u; a  ]" t令我五味杂陈，好一个烂漫无机心的女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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渐渐地，我也结束了英语班课程，奶茶妹也在没多久后毕业，毕业前我还带
0 v8 w, W8 u1 u6 `9 N; t她去火车站前的新光三越，买了一件名牌套装送她。后来她离开台南回到新竹，
在这之前，我连她的手都没牵到。呜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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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o5 r. L) x5 m% F6 u5 ^只要有心，每个人都能拥有属于自己的故事，写这些带有感情基础的故事，
) O. V" P8 x8 p4 K感觉比较有意义，也比较感伤，有时写着写着，不禁眼泪泛滥，虽说英雄有泪不
0 @) q& l2 V+ H. T! G; p% q! j" f轻弹，可惜我并非英雄。有些故事从认识到结束，在短短数小时，或是数天内结
. ?4 k' m* R* P* G束，就比较少着墨处，恰似飞鸿踏雪泥，船过水无痕，也懒得花心思描述。

, J( Z& X; \! ^( F+ p当感人的故事发展到一个阶段，感情纠葛、盘根错节在一起后，就不是潇洒
1 J+ p5 c0 m5 C& Q7 ^: _可以脱身，好比放风筝，当风筝还没飞高，就把线放掉，风筝非但不会离开你的
视线，反而会跌落在你跟前，让你看了于心不忍，唯有让风筝有能力随风远飙，
遨翔天际时，那时你的心灵才能得到真正的自由。当曾经爱过的女生，有机会找
到一个好归宿时，不但不会难过，反而内心充满欢乐，这就是一种情感的转换，
' M7 v9 M8 s: R3 s# E因为风筝终于能放心去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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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^5 j$ C* X$ Q很多故事不是一段接一段，而是会产生重迭。奶茶妹离开台南后，小弟偶尔
北上也会约奶茶妹吃饭，送点小礼物给她，也是司空见惯的事，感情无价啦！

奶茶妹的穿着打扮，穿来穿去就是那两条牛仔裤，那几件Ｔ恤，穿运动鞋，
! S6 f& J& t- B4 f8 Y8 I9 }5 ~- R( {虽然没有变化，却也清新脱俗，百看不厌。有时问起曾买给她的衣服怎么没看她
穿过？她也不避讳的说她妹妹很喜欢，送给她妹妹穿了，当场小弟三条线。唉！
古人说“爱屋及乌”，她决定就好。

后来奶茶妹去修了教育学程，计划参加国小教师甄选，她男友也退伍回到新
竹。她男友是学工的，找到竹科的工作，我也没再找过奶茶妹，她男友对她算不
/ j* n; j! ^& |) i% a5 s错，而且对其家人也很照顾，彼此家里都认同他们这一对，看来不会有太大的变
数。

% {& y' Y" E; h不过说来奇怪，当谈到其男友时，从奶茶妹的眼中，始终看到一股隐藏的澹
澹忧伤，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，我总觉得奶茶妹顾家，为他人而活。她的男友
  |/ R6 W* |% D# @% p1 l' Q+ W也蛮大男人主义，有时脾气上来，对奶茶妹凶几下，奶茶妹总是逆来顺受，这些
都是我和奶茶妹交谈中，自己感受出来的，奶茶妹从来没在我面前抱怨过。

我有时开导她，说她偶尔也要有自己的情绪，不要老是像个小媳妇一样，奶
茶妹也说她知道，不过说归说，遇到委屈的事，我看奶茶妹也不敢吭声。
【爱在它乡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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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a" H- z8 c$ K; S/ G, B! ]后来因公务，我也短暂到美国纽约去工作，其间还是会偶尔打电话关心奶茶
妹，奶茶妹家里为了省钱也没装设网路，很少在ＭＳＮ遇见她。奶茶妹修教育学
( K' y5 @- Y1 B8 N& c8 N7 c$ _程的同时，也在出版社工读，或是偶尔客串当代课老师，或是兼差教书法或是国
# \8 Q# A& f# X小作文，算是蛮温顺的一个女孩。

有一天下午一点多上线看到奶茶妹的ＭＳＮ帐号上线，也不敢乱敲，怕是她
, X$ v1 s$ l9 R' }& `2 A+ d% g男友用她的帐号登入。后来奶茶妹主动敲了我，看看时间，台湾已经凌晨一点多
了，奶茶妹怎么还没睡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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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o6 K& {% w- \0 b3 s+ B) B我问她：“在忙吗？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？”奶茶妹说她跑到网咖上网，我
觉得事有蹊翘，奶茶妹从来不去网咖的，怎么那么晚还待在网咖做什么？连忙说
2 y  L& v0 r# n+ d要打电话问个究竟。奶茶妹说先线上聊，奶茶妹线上说她男友不要她了，喜欢上
其他的女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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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N; o. i# I7 ^% E# s, P6 ^9 h我心里想说：‘很正常啊，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。’不过想归想，我还是出
( T4 C6 _2 z, ]2 \+ H3 ]9 f, v言安慰她，她和男友都是初恋就在一起。我跟奶茶妹说：“你男友怎么说？”奶
茶妹说，她男友说暂时先当朋友。我非但没有落井下石，还安慰奶茶说：“你不
要难过啦！过一段日子你男友就会回到你身边了，他只是一时迷惘。”

' I% u* @+ |# w; O6 Z我问奶茶妹：“你爱她吗？如果他回来，你会原谅他吗？”奶茶妹心中也没
4 u: a& a  E% H定见。不过这件事情她男友掩饰得很好，奶茶妹和她男友家人都不知道这件事，
* a. }- L9 f/ b  W. ?% V奶茶妹还替她男友掩护圆谎，她男友也是会到家中找她，一起出门，真是情何以
% a. D6 b1 y8 r$ y. V5 i. L堪。

唉！我常想，在这个世界上到底要做好人还是坏人？我心地善良，做坏人又
不像，可是做好人又容易吃亏被欺负，于是我决定做一个心地善良的坏人，因为
只有当过坏人才知道坏人心里在想什么，才能在适当的时机发挥致良知，用坏人
+ O6 g, U- H  a. m) w4 B. E的手段帮助需要帮助的好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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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奶茶妹离开网咖，小弟拨了电话给她，电话中她哭哭啼啼，我则是心中
/ ]& I5 y9 {0 ]. [. n不忍，频频安慰她，要她赶快回去。快乐会因他人的分享而加倍，悲伤则会因他
$ f0 m5 Z$ L! S. p3 p- A% ]2 r1 {人的共同承受而减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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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o+ Z- o+ j! G+ N2 E2 x! p3 d. ^跟奶茶妹说了好一阵，我的国际电话卡也警示快断线，说要开张新卡，奶茶
) i3 O; ~' d! w( d% g妹的手机也快没电，于是作罢。挂掉电话前，我告诉奶茶妹：“不要难过，再怎
么样，还有我会关心你、照顾你。”

后来奶茶妹的男友和她关系陷入冷战，其男友家人也知道这件事，极力反对
/ A: B5 S) Y, P6 g% j# @- \/ [其男友另结新欢，早把奶茶妹当做内定的唯一。其男友还小孩子气，责难奶茶妹
8 E, |& D; S- Q打小报告，处处给她难堪。唉！清官难断家务事，旁观者如我，也莫可奈何。

我看奶茶妹感情生活水深火热，其男友对她也爱理不理，简直是吃定她，呼
之即来、挥之则去，实在很替奶茶妹惋惜。我告诉奶茶妹说：“你要不要来美国
( I: c8 D5 z2 i; W! F找我？当作散心吧！”我知道奶茶妹这辈子没什么大志向，出国玩竟是她当时唯
一的愿望。

奶茶妹问说要去几天？我说：“至少一个礼拜比较充裕吧！”几次的邀约，
奶茶妹考虑再三，也鼓起勇气说要来找我，唯一的障碍是没有钱。永远看奶茶妹
都是那么穷，永远赚的钱都不够，从来没收过她的礼物，顶多是亲手做的卡片，
; |7 H: X' ^2 N; Q" H1 ~唉～～诚意无价。

. O* M/ X- X' u- o1 Z* x% S这时滥好人又出现了，不是别人，就是我！找了台湾的朋友帮她买机票，带
* v& L( _, A6 y她去办美签，可谓仁至义尽，呜！奶茶妹多出现几个，肯定破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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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美签顺利下来，也买好机票，奶茶妹终于飞来找我，还记得那时是帮奶
茶妹买Continental航空，由台湾经日本东京直飞纽约ＪＦＫ甘迺迪国际机场，
而台湾飞日本则是由ＪＡＪ航空接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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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J) u/ E: @2 n3 m8 z. Y- G由于是奶茶妹第一次搭飞机，临行前特地嘱咐她要怎么转机，还提醒她要记
得带御寒衣物，纽约此时很冷，已进入冬季，也给了她我在美国的手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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奶茶妹抵达纽约的时间是晚上，我一收工就开着车直奔机场接机，看到奶茶
! _. V+ t6 d! ~妹的身影远远从闸道彼端向我走了过来，我的心也不自觉悸动起来。距离她男友
退伍，最后一次见她已阔别快两年，恍若隔世，那种感觉好像历经了战乱，我俩
& c* H' v* q8 _3 d% P还能相逢，气氛是欢乐中带着些许的感伤。

奶茶妹在等待通关的同时，也东张西望看到了我正向她挥手，她喜孜孜的一
直看着我，当奶茶妹步出闸门，我也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了奶茶妹的手，兴奋之
情溢于言表。

' k$ A6 A2 @( ^, Y! K: R奶茶妹没带太多行李，只有一个简单的随机行李，我拉着奶茶妹的手，一路
走出机场大厅，奶茶妹也不挣脱，很自然地让我牵着，一路幸福地走着。

. E+ }, _: p8 r回到单身宿舍，两三个要好同事藉机过来找我哈啦，想看看奶茶妹的样子，
离去前，还用邪恶的笑容对我示意。小白快散，不要意淫啦！我知道你们茹素很
! q( X% i4 J2 C* c0 G: Z. O久。

" M& G# E$ o, W- B! d6 G赶走小白，我问奶茶妹有吃晚餐吗？原来她在飞机上吃过了，拿了盥洗用具
及浴巾给奶茶妹，飞行了二十几个小时，让她洗个澡放轻松，看她嘴唇干涩，也
拿了一瓶护唇膏给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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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d1 p0 X* f# f1 R奶茶妹洗完澡后，用我的电话打回家报平安，原来奶茶妹是打给她妹妹，只
有她妹才知道她到纽约，她家人并不知情，以为她跟同学去东部玩。奶茶妹也有
. W; v# X% ]  r7 d, N" p; L把我的手机号码给她妹妹，以备不时之需，可以跟她连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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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晚我带她到２４小时的Wall Mart逛了一下下，也帮她买了一件比较轻巧
的雪衣。奶茶妹初来乍到，什么都觉得很新鲜，一路上问个不停，那时已下了好
1 b, y; @# v* |5 y. ^5 W1 ]几场雪，路上尽是积雪皑皑，奶茶妹第一次看到雪，颇为兴奋，还直说有一次寒
流来袭，特地跑到合欢山，不过水气不足没下雪。我跟奶茶妹说：“你有机会看
到的，最近可能会有冷气团报到。”奶茶妹则是一脸兴奋，不开心的阴霾一扫而
空，随之期待起来。

回家途中，又到了Dunkin’ Donuts买了甜甜圈当明天早餐。两人回到宿舍，
. c+ H. @5 M0 r隔天是星期五，我还有事要忙，告诉奶茶妹屋内一些电气用品使用方法，并开心
4 w% ]. s  s. n地陪她聊了一阵，我就催促奶茶妹上床睡觉，也把房间让给她，自己则是铺床睡
* C$ B2 J+ v+ J在客厅地毯上。奶茶妹因为时差的关系，翻来覆去睡不着，正常现象，等我睡醒
9 ]7 n7 g# J( p. e& \9 P才知奶茶妹一夜没睡，并在我的房间用我电脑上网打发时间到天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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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S- J3 _* D" N  Q( e奶茶妹看我睡醒，贴心说要帮我煮咖啡，嘿！奶茶妹可是有练过的喔！煮的
义式咖啡还真香，做的早点也好吃。交代奶茶妹留在屋内等我，因为她人生地不
熟，语言不精，无处可去，我也颇感抱歉，希望可以多点时间带奶茶妹出去玩，
才不虚此行。
1 @: o4 z/ \1 c5 Q; N% V7 l0 q5 P
' R( A/ J- Y: Q& a! O/ c那天早上我急忙把工作搞定，想说奶茶妹在家里一定无聊透了，电视也看不
5 {, j! P/ x+ P+ A$ f2 U$ G4 t' z. s懂。回到家一看，他妈的隆冬，奶茶妹把家里地毯吸过一遍，浴室和小厨房也擦
, ~3 b% }0 p1 M$ G拭得亮晶晶，习惯堆积一个礼拜才用洗衣机洗的衣服，也用手帮我全部洗干净，
客厅也整理得井井有序，哇！太赞了，这是台湾‘阿信’的翻版吗？我一再向奶
茶妹道谢，奶茶妹则说她习惯这些工作，真是加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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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天下午，我就带着奶茶妹进城去，途中在汉堡王吃了中餐，我问奶茶妹累
1 h4 M, \( z- W5 Y& [0 R不累？昨夜一晚没睡，奶茶妹虽有倦容，却直说不累。进了纽约市，先不跟奶茶
妹说要去哪，搭着地铁，东绕西绕，按图索骥，小弟也是路痴啊，只要不迷路到
& |. E0 @$ \) N+ k. x布鲁克林区，被黑人抢劫就偷笑了。

出了路口，嗯！有闻到海风的味道，奶茶妹突然惊喜的叫出来：“往左看，
哇！那不是在电视上才看得到的自由女神像吗？”奶茶妹一脸兴奋，一路雀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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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来到渡船口，买了两张票，搭船前往自由女神像所在小岛，也参观爱莉
丝岛，爱莉丝岛就是以前欧洲或英国人移民美国的海关，有一部电影叫做《海上
钢琴师》，就是停靠爱莉丝岛。

从自由女神像脚下往曼哈顿市区看，可以看到高楼大厦栉比鳞次，那时世贸
大楼还没倒塌，奶茶妹也拍照留念，兴奋之情，溢于言表。离开自由女神像的观
8 P% L& |# {5 w1 D! N9 N# v: i光景点，我带着奶茶妹一路摸索，好像刘姥姥进大观园探险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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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我很少到市区逛，摸索到了中央公园，找到了‘纽约大都会博物馆’，
6 ^+ F" g5 B# P: q" M大厅进去是埃及厅，气氛怪阴森的。还有中国区，有唐三彩耶，妈的！一定是八
4 w. e1 r) C0 q2 }6 s国联军时，火烧圆明园偷抢回去的，当下就想来个物归原主，算了！身在番邦，
% g5 r# w5 Y# \0 l+ e' W& L不要冒险，于是小弟放弃了爱国心。
( w# z2 y& a4 y, M
印象比较深刻的是看到高更的自画像，还有塞尚、莫内的名画，很多都是历
史课本才看得到，现在就近在咫尺。部份名画也没用透明罩，封锁线又拉得近，
连讲话口水都有可能喷到，我猜没封起来的可能是膺品，真品可能外出巡回或是
收起来吧！虽然博物馆规定不能拍照，还是有人偷拍。
+ c% v( T$ |" C, D
7 v: I5 H: X1 E& }' ?* b逛了好一阵子，奶茶妹津津有味，我则是兴致缺缺。好不容易逛完大都会博
* s+ C9 @( \! v" i- C- N物馆，我俩又来到第五大道，整条街都是名牌旗舰店，大都是匆匆走过，太奢华
2 \9 ~( K! f; H" V9 [0 T7 w了，奶茶妹对名牌也没什么概念。
4 Y9 ~( r! ?: @6 Q
+ W6 Y3 [  o# _3 k, V  P' d后来晚餐则是跑到法拉盛的中国城吃港式饮茶，途中路过卖珍珠奶茶的‘小
歇’，我取笑奶茶妹说：“你可以来这里卖珍珠奶茶。”花了台币一百多块买了
# n% q+ o# ?5 s( w9 d* k' T0 T+ b7 t7 D' @一杯波霸奶茶，两人齐声摇头，真难吃，还是奶茶妹店里煮的粉圆好吃多了。

  G+ u2 U  X8 n吃了晚餐，趁早搭车返回住处，奶茶妹则因时差的关系，加上一天走马看花
. W. f7 C* V+ k也累了，头斜靠在我肩膀上打瞌睡，我则是努力保持奶茶妹的清醒，一定要她撑
& t5 \' Q, m( q! b到午夜才准她睡，这样时差才容易调整过来。看着奶茶妹秀丽的脸庞，我也不禁
# r6 T7 s( E  d% T; R* m醺醺然，奇怪！明明刚刚没喝酒，怎么醉了？

两人相处就如磁铁的两极，摆对位置，会越拉越近，越拉越紧；摆错位置则
6 i) R# L1 m# Q( [' M. i% e: u会互相排挤，越来越远。当天晚上奶茶妹也累坏了，回到住处，稍事打理，奶茶
1 g: p: F9 }" N7 u2 \. C妹就呼呼大睡。

隔天中午又进城去看了一出歌剧，鬼吼鬼叫的，好像是有关吉普赛民族的故
8 e6 M3 W' B" ^! B- a9 m事，其实我是开场睡到结尾，奶茶妹倒是蛮有心看，离开剧院还跟我讨论剧情，
8 |7 Y6 q; u+ R5 I我则是一问三不知。

) c2 {2 K! G$ J. w9 ~, Q) B晚上又买门票，跑到帝国大厦顶楼搞浪漫，奶茶妹忡忡地望着远方不知道在
3 T0 ?, b- S# r, U+ L4 F0 Z想些什么，还问我台湾是哪一边？我说：“地球是圆的，两边都可以回台湾。”
7 m7 ~/ W% W6 U; A9 d4 L( C$ Y我问：“你有看过《西雅图夜未眠》吗？汤姆汉克和梅格莱恩就是在这里第一次
见面。”奶茶妹点了点头。
& m' h$ r0 u; A4 N5 S) U7 R
这里的催情指数直达一万，我从背后抱着奶茶妹，头靠在她肩膀上，两人窃
3 g1 u% ~9 N, T& F窃私语，偶尔传来几声娇笑声，这种浪漫，没有亲身体验，非笔墨可以形容。

* D1 \' I- b  O% R1 e/ a6 A4 o7 v4 L一个人活在世界上，沧海之一粟、如白驹过隙，一辈子花掉的钱对某些人来
- t0 H8 @. r) y9 ]5 M6 E  Q2 X说，或许不到赚的一半，甚至五分之一都不到，百年后则归于一圮黄土，如有机
会在有限的时间里，让自己爱的人或爱自己的人快乐，我想是值得。
0 E" r* u, s: d. j( |
7 h3 x2 p  [! \/ F: A  p那晚回到租屋处，奶茶妹洗完澡进房间，头发还没吹干，兴奋的冲出来，对
4 h; m& k! X# O# ~6 `我说：“大好人，你看窗外！”不用怀疑，奶茶妹就是习惯叫我‘大好人’，我
% ]3 w5 r4 j' v7 p9 P走向落地窗，掀起窗帘一角往外看，天空正缓缓飘下白雪，一片静寂。
* b" T2 P- `1 Q! T$ W) N6 i
我叫奶茶妹赶快把头发吹干，等一下下楼玩雪。等奶茶妹吹干头发，我带奶
茶妹到楼下草坪处，下雪的时候反而比较不冷，水汽凝化为雪花，要放出一定热
  l9 s* \/ ^. ?0 p# e2 ^8 y1 |量，这就使下雪前及下雪时的天气并不很冷，融雪时反而比较冷。
3 k+ v; L9 O2 H# H6 w% t
- |# i' }& b- l& k我穿了一件长袖Ｔ恤就带奶茶妹下楼，第一次看到雪花的奶茶妹兴奋异常，
5 r' y" K. E/ `不一会，整个头发和身体已覆盖上一层薄薄的雪花。待了一阵，我帮奶茶妹把身
# U2 D4 z. S4 g- R8 s% `上的雪花拨落，上楼回房间。
! T- I0 i6 @& T/ C$ W5 f4 n2 G
" @! e! N& z! V$ c回到房间后，奶茶妹体贴的说要帮我按摩，我躺在客厅地毯的被单上，打开
8 B0 _. b; R1 s# N: K, J1 k落地窗的窗帘，把室内灯光调暗，万籁俱静，只见窗外白雪纷飞，寂静中有一种
! F, k; R6 t- {, B澹泊名利的感觉，此时此刻好像隐士生活。气氛正佳，起身打开冰箱，帮奶茶妹
: D/ U' v) @' S! A/ N到了一杯纯品康纳柳橙汁，我则拿出一瓶啤酒，在美国有一个好处，啤酒比可乐
% i$ B/ e/ p7 A' n" T& r3 F; F便宜，也比矿泉水便宜。

奶茶妹细心的帮我东捏西捏，还问我舒不舒服？我也回应奶茶妹，两人胡乱
瞎搞，搞到最后两人竟然衣不蔽体终而全身赤裸，玩起荒堂的游戏，连舌头也派
上用场。最特别的是要奶茶妹趴在落地窗上，采用电影里夸张的临检方式，双脚
分开、屁股翘起，由背后任我搜索。

面对着窗外的皑皑飘雪，室内则是春色无边，蓝田玉暖日升烟，好强烈的对
7 J) m8 s6 `( q, V比，这才是无怨的青春，才是了无遗憾。直到紧要关头，我说：“且慢，待我入
+ D* }9 [3 l3 x7 L, e$ p房取出金缕衣。”奶茶妹问：“你怎么有？”我说：“预防万一啊！”结果‘大
, B; T4 D- \& [; z好人’的称号，奶茶妹改口叫‘大坏蛋’，真的毁了。

6 N5 w2 V) [7 e$ M隔天特地请假，陪奶茶妹到处游山玩水，带她到Outlet买了许多名牌的衣服
让她带回台湾，我承认后来好几个月都要勒紧裤带，但是心甘情愿，绝对不是被
, b6 f! L6 H' N) ?; L8 z+ ^仙人跳，可惜那时没王建民，不然一定带奶茶妹去帮王建民加油。
- R  j5 M0 v8 E% M
0 E; t- F6 M# R1 u, u8 j& V我也带奶茶妹到漂亮的Vermont州观光兼滑雪，那里是美国冬季奥运队的训
, u7 w$ f, l  h% g8 y* q8 X9 w" A练场地，也有一个Outlet，一条Burberry的喀什米尔围巾卖三千多块台币，比
台湾百货公司便宜很多，Levis牛仔裤也只有台湾一半价格不到，我只知道最后
还买了一个行李箱，让奶茶妹装回台湾。

1 Z& J5 y# P) p% S其中也有带奶茶妹去买“维多利亚的秘密”（有名的内衣专卖店），奶茶妹
/ z7 X- u+ C2 y% X- k& k3 L也挑了好几件，回到家也都一一试穿给我看，包括奶茶妹生平第一次穿性感丁字
裤，真是眼福不浅。那几天大概是我生命中最快乐的连续时光之一，奶茶妹与我
完全打破隔阂，像一对婚前禁欲、新婚放纵的夫妻，样样新鲜、样样尝试。
% |+ Y: y, ^6 x: N3 x
美好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，离别之日来到，奶茶妹终须要回去工作、照顾家
) S( V0 l) B/ n* ?: D  q- m3 k$ e; n人了，我也留不住。在机场大厅，奶茶妹紧紧搂着我，泪滴沾湿了我的胸膛，奶
, z" I5 o4 Q* I! h7 _: [茶妹叫我回台湾后，要到新竹带她走，有时我听到Ａ－Ｈａ合唱团的《Take On
Me》，就想到当时奶茶妹叫我要带她走的场景。
【相聚】

1 \0 L) h3 E( {* s结束短暂的国外驻点工作，回到台湾已经是好几个月后的事，而奶茶妹也回
0 N: D# k% f. C; t6 V1 z到她男友的身边，男友向她认错，保证一辈子会好好爱她。通常这种话，听一听
就算了，不过劝合不劝离，无意泼奶茶妹冷水，只告诉奶茶妹对于感情的事不要
放太多心思，多为自己而活，爱情不是生活的全部。
0 i2 v4 @/ @* O8 N& G- Q+ S
  S" W! ?+ c0 z- e, E来到奶茶妹的生日，一过午夜十二点，本想打电话跟奶茶妹恭贺，碍于她可
) O2 l8 a0 r+ J7 l能正跟男友在一起，于是作罢，结果反而是奶茶妹传了简讯给我。大概是这样写
  Q6 z7 e  \# g9 I: y1 J* s, {的：“大好人，我是奶茶妹，今天我生日，但你不能陪我吹蜡烛、切蛋糕，你的
, ~' x( @3 E3 y" u/ V! Y份我帮你吃掉了，我有帮你许一个愿喔！”让我看了很感动，奶茶妹也有搞笑兼
感性的一面。

% O+ m9 S5 {' U5 z% A) J! u后来在线上遇到奶茶妹，问她最近在新竹的小学实习情况如何？她是读学士
4 W8 l& a9 N4 H( ~后师资班，修完学程还要实习，跟她聊起好久不见，找一天吃饭聚聚如何？奶茶
妹说好啊！跟我约好她返校辅导的日子是否ＯＫ？她的教育学程是在台中修的，
我则暂且跟她约下，若有变故再告诉她。
9 ~2 M# h. G9 f" z9 w
# {: j6 A: }0 l3 h) J5 i奶茶妹也新奇的跟我说：“你知道部落格吗？”我说：“当然知道啊！”奶
茶妹说她有申请部落格，里面有她的心情记事，还有过去她写过的文章，我则把
她的部落格加入我的最爱。

1 t- |+ ]1 K5 V8 X那天奶茶妹下线后，我花了好几个小时，把她的部落格仔细翻阅了一遍，成
  R$ d* t- y; d立了好一段时间，累积参访人数少得可怜，大概只有她自己在上吧！里面都是文
9 B; E" `9 a$ c" M" A# L1 W' j章，照片没半张，内容倒也丰富，看来看去，都没写到我，不甘心！再看一次，
还是没有，算了！里面都是一些散文、手扎，没有写到奶茶妹的内心世界或是周
# `5 {: _$ S1 a5 X. d8 R+ t遭生活记事，别看奶茶妹呆呆的，她不容易向人倾吐心事，总是逆来顺受。
7 a' T3 `% f" s6 U
1 W9 o3 r5 d6 Q9 m, i我灵机一动，竟然想偷登入奶茶妹的帐号，打入她的部落格帐号，想想密码
! T5 T5 t+ {2 }8 i5 O3 @是多少呢？奶茶妹呆呆的，一定是用最好记的生日，打入她的西元生日八码，不
6 R& [  U4 Q+ N2 C5 H+ s对！她男友的吗？可惜我不知道，打入我的看看好了～～耍白痴的举动。

3 Y# F9 f$ L, E+ o9 A“叮咚”，不会吧！这不是电影里的情节吗？奶茶妹还真的用我的生日当密
. r2 I: h, V* k码，我心中有股莫名的压力油然而生。不过用我的也对，不然用她自己或她男友
& G% b& M0 K9 H+ c0 ~/ _的，她男友不都知道吗？万一她男友像我这么无聊，偷登入奶茶妹帐号密码，想
偷看收件匣，不就没秘密？
9 r  V7 T6 c# t( U' X4 o
4 n5 p: d* f& ?  C8 O: k偷看了奶茶妹的隐藏文章（用奶茶妹帐号登入才能看到），对于奶茶妹的内
心世界，更是觉得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得我有点喘不过气，我第一次感觉到，奶茶
妹似乎爱我比爱她男友多。

0 P: P) O9 ?6 r( T来到跟奶茶妹约定的时间，在７－１１找到了奶茶妹，见鬼了！绑了一根辫
子翘得老高，搞怪新造型喔？如果画上冻伤妆，一定粉可爱。奶茶妹对我吐吐舌
0 G$ M. z8 ]/ `0 f6 M0 L头扮鬼脸。
; u$ P& ?7 V/ Z5 j8 t
中午带着奶茶妹到精明商圈吃中饭，奶茶妹说，下午学校还有辅导课程，她
是请假落跑的，我问奶茶妹：“你不是要参加国小教师甄选吗？会不会很黑暗？
% R+ Q' _! ~1 x是不是都内定？要不要送红包？现在流浪教师很多耶，好像不大好考。”奶茶妹
  u" v4 J" @5 Y" l- D- a笑说：“看运气啦！”
5 A, H, G1 p. h" L  f" A
奶茶妹真是辛苦，想我那个时候，大学联考分数要填师大或师院不难，很多
- B* C8 w4 e1 F2 }3 w6 m同学还不想读师范体系，那时毕业就有得分发，根本不用甄选，没想到当初分数
% L. J. y5 C; ]. @/ [够却放弃填师院的人，大学毕业后想藉由修教育学程，进而参加甄选获得教职的
3 |, d1 {( L7 E! ]/ f人还不少，早知道当初就填师院，不就得了？人生真是难以预测。
# b5 E# r2 r' s; ^
两人在路上走着走着，问奶茶妹想吃什么？奶茶妹也没定见，我问奶茶妹：
2 ~5 v2 r. i; S- |$ e% g3 s: V“上次带回去那些衣服好看、好穿吗？不会又送你妹吧！”她说：“好看，不过
不常穿。”想我上次买的衣服虽然不是CHANEL、PRADA，等超级名牌（超级名牌
4 U" F3 E* k3 ^' z" J2 _我也买不起），好歹也是一些像BURBERRY、DKNY等等有知名度的品牌。
1 ?. N# g* M7 ]* b/ T4 D8 \3 ~2 f8 `
奶茶妹说话很有趣，她说穿那些，别人问她哪买的，她回答不出来，而且她
以前也没买过那些牌子的衣服，都是在Hang Ten等平价店、或是在夜市买，我想
" l4 b( X7 [9 n! B可能是怕她男友知道吧！这可乐了她妹妹，不知道她妹妹有没有像奶茶妹那么清
秀、那么有气质？看来我有必要认识她妹，收了我那么多好处。玩笑话。
, `2 f; J* z8 `. Q- i
, p1 Q! U1 M, s7 S' d1 A+ u信步走到一家义大利面餐厅，我说：“去吃义大利面好吗？”奶茶妹点了点
- v  m9 O/ G+ R头。上到二楼，环境还算幽静，东西也算好吃，奶茶妹从破旧包包里神秘兮兮地
拿出一包塑胶袋装巧克力，说要送我。天啊！差点热泪盈眶，奶茶妹竟然送我巧
克力吃！

) g8 c) _' e- a" C1 Z' E& `# ]拆开巧克力袋子，也不知是什么牌子，一颗圆圆黑黑的，纯黑巧克力加入松
( {' p! {9 L$ @; R露口味，上面淋上一层薄薄的枫糖，口感不错。奶茶妹叫我嘴巴张开，拿了一颗
塞进我的嘴巴，她自己也吃了一颗，接着把整包巧克力收进包包。这……这……
不是要送我巧克力吗？怎么不是一包，只吃一颗？

奶茶妹说：“巧克力很贵，一天只准吃一颗。”我心想：‘大姐，你嘛帮帮
忙，以前送你GODIVA吃免惊，那个不贵喔！’不过我知道奶茶妹在跟我开玩笑，
. H7 y# h+ e! q大概想说吃饭前不要吃太多甜食，以免吃不下饭。不过当天我真的只吃到那颗，
倒也是事实。

席间，互诉别来情衷，问起奶茶妹父亲情况，还是一样定时洗肾，幸好洗肾
有健保补助，问她原因，好像是务农时接触得太多农药，还是乱服用太多不明补
, C' @* S/ S) O; ?药，导致尿毒，总之她父亲身体蛮虚弱，不能劳动。她妈都是到处做临时工，按
# C" K9 F# c6 L0 Q日计酬；她妹妹读私立大学，学费也不便宜，虽然她妹也有打工，不过加上生活
5 T$ G' c' C8 y- ]/ f! d费，总是难以自立自足，还是要奶茶妹帮忙；而她男友也蛮照顾她家。
" X; a; s4 U4 _* ?6 J; l
5 m+ u: K$ @& p8 b4 d5 m# B唉！为什么我不是郭台铭呢？开张一千万的支票送奶茶妹不就得了！但俗语
说“救急不救穷”，我也使不上力。

吃完饭，奶茶妹竟然拿着帐单说要请客，嘿！奶茶妹出社会一段时间，似乎
比较世故。我抢过要付，奶茶妹执意要付，好吧！也没多少钱，成全她吧！
1 G% s. Y7 R7 i5 l0 u
吝啬跟慷慨和贫穷或富有无关，有的人因为很吝啬才变富有，有的人因为很
慷慨才导致贫穷，因为守不住钱，吝啬与慷慨和一个人有没有钱并不相关。我感
觉奶茶妹其实蛮善良、不自私，这也是我喜欢她的内在原因之一，虽然有时觉得
奶茶妹太省俭，不过也是因为她有经济责任，不得不如此。

吃完饭，本来想开车去新社薰衣草森林喝下午茶，奶茶妹嫌路途遥远，因而
: W* o3 ]; I/ a( m2 u作罢，于是在精明商圈闲逛。过去感觉跟奶茶妹在一起的时候，很少人打电话给
她，朋友似乎是少得可怜，上次奶茶妹来找我玩，看她上ＭＳＮ，联络人也不超
* ~- z: U5 k! z" Z; M6 ]过十个，奶茶妹是不是因为都忙着打工，所以跟同学很少社交活动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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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今天奶茶妹连接了好几通不同人的电话，听奶茶妹讲话的口气跟内容，应
8 ?, W: |. O3 w该不是男朋友，而是其他男生。我亏她：“是谁啊？”奶茶妹说是实习学校的同
" Q. z) r6 J5 M8 o( N事有事找她，还有师资班的同班同学，关心她怎么下午没去上辅导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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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s" g9 v$ `7 w1 C  L/ g询问这两个男生与奶茶妹的互动，我铁口直断说：“那两个男生都很喜欢你
耶，他们有跟你表白吗？”奶茶妹笑笑说：“没有啦！他们知道我有男友。”

  m( v, N' W- P我说：“有男友有什么关系？你有选择男友的权利，他们有喜欢你的自由，
4 i2 ]1 j6 b2 Y: ^! Y5 q: h7 b9 H我们现在还不是一起出来玩？”奶茶妹说：“你不一样。”我问说哪里不一样？
奶茶妹也说不上来，只说因为我是大好人，所以不一样，还说不然以后不要跟我
% s0 Q# |' t3 _* m# Q' r) C出来。我戳了戳她肚子，说：“你敢！”两人闹成一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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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又跑到中港路上新光三越，本想看电影，不过没有特别感兴趣的电影，
于是就在百货公司内压地板闲晃。我和奶茶妹之间的身体接触，都是当时在国外
才有，在这里我们只是好朋友罢了，万一被熟人看到，想赖都赖不掉。奶茶妹还
9 v4 ~/ b* ], Q/ ^9 ^  b开玩笑跟我说，万一被她男友知道跟我约会而翻脸，我要负责照顾她。
' q0 F0 O- O% s( C
# N+ K$ r+ N$ ~9 I2 ?/ a( I今天一看到奶茶妹，我就一直心神不宁，老想着跟她缠绵的回忆，眼神不知
# F! i" o$ e% c3 }0 Z9 r4 q道把奶茶妹的衣服脱了几百遍，不过就是不去聊色，真是非人哉。
! O: B. J* A  X- _1 J
出了百货公司，我跟奶茶妹说：“很怀念当时的感觉，可不可以……”真的
# G& H: S! z4 k/ z难以启齿。说来奇怪，我对其他女生还蛮会ＬＤＳ，遇到奶茶妹，尤其是这档子
事，真的支支吾吾、欲言又止，好像奶茶妹是心目中的女神，乱说话会亵渎她，
应该是说我太在意她。
* T) C. n3 p2 \5 L* U
奶茶妹说：“大好人，你又想当大坏蛋了喔？”说得我满脸通红，尴尬地对
1 q$ V  u! n% v  ]0 K6 |9 U她说：“可以吗？”奶茶妹说：“你决定就好，如果你真的很想的话。”我问：
' W# O- H% [& |- R5 S: Q“那你想吗？”奶茶妹没有回答，只说我决定就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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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L* @7 w* p6 \  G- H我开车和奶茶妹在附近晃了一下，找到一间汽车旅馆，以前奶茶妹跟我说没
+ n: @; J- P0 G来过这种地方，那次我又问她：“男友带你到过汽车旅馆吗？”奶茶妹说没有，
我问说：“你们爱爱都去哪啊？都去男友家吗？”奶茶妹装作没听到我的话，我
也就不再白目。

. i- L6 E% [( d/ J2 M  H2 U. W' X房间虽不算太高级，不过按摩浴缸、蒸汽室都一应俱全，至于八爪椅？没印
7 v5 V4 h0 Y; {: L1 C8 z象，好像没有。
9 |2 f6 T6 d/ P2 w% c  h
7 ]/ r+ [$ s8 \- ~5 W6 f* W3 J哇！朴素衣服下面，内衣裤是当初买的“维多利亚的秘密”，两人边吻边帮
对方脱掉了所有衣服。逛了一天，满身的汗臭味，也等不及刷牙、洗脸、冲澡，
+ U; S$ r1 w6 L9 U+ U0 }1 f迫不及待就来了一次，又一起到按摩浴缸内泡澡谈心，回到床上再度缠绵悱恻。
8 u' i$ N6 S" H0 `1 M. x
8 O5 q; {$ N& J) V0 F  j. {" f想到奶茶妹回去就是别人的，更是激起我的忌妒心，有招使到无招。别看奶
茶妹貌似清纯，一旦溷熟，在闺房内可是千娇百媚，尤其那索魂的叫声，压根就
2 I: G; M4 L; p. n4 W7 V. w& B难以想像是从奶茶妹身上发出。我不禁想，奶茶妹平常的生活压力一定很大，一
定极度压抑自己，所以在神游放荡之际，才如此放纵解脱。嗯！我心里想着，一
6 G( q* j3 E3 v- z# m  m定是这样。
9 U' ^* L% v% V% \* L0 L) E4 v' {
9 e7 U) T6 S9 R$ A1 Z时间也没耗完，因奶茶妹要准时回家，就离开汽车旅馆载奶茶妹去坐火车，
也没时间吃晚餐，随便让奶茶妹在路上买了餐点带着。在车上，我一路握着奶茶
妹的手，直到快下车，停在路旁，奶茶妹双手环抱着我的腰，身体整个倾斜靠在
我身上，说她不想下车。

9 i7 ?; |9 Q- Y/ ?我说：“不然载你回新竹，那么我们可以多一点相聚的时间。”奶茶妹摇摇
. E' h  C: P) ]头，静静地依偎在我的身上。她又问我同样的话，问我何时要带她走？我则沉默
不语，轻柔地抚摸她的背，最后在亲吻下，奶茶妹下了车，消失在我的视线内。
【放手飞翔】
2 |* F* d' Y; q. W- g
& o: \- s+ @0 L; n; N) |记得大学时，隔壁的室友很喜欢玩史克威尔的《太空战士》系列，当天一发
售，当天一定要买到手，一片正版游戏片要两千块以上，以穷学生的消费水准来
; G- @8 n' k/ _8 M+ s% F% i3 u+ }说，算奢侈了。
8 V9 H' n% d% S6 ?  a
我问室友：“盗版片什么时候出？”室友说正版片发售后隔天就有盗版片，
0 g+ B! [4 e; l# J4 f# w而盗版片只需要一百块，就算两片装也才两百块，他偏偏就要在当天买到，我想
这是执迷吧！也是他对喜爱事物的一种坚持。
$ {+ e& {! u. T5 c7 c  L
; x+ J- S% M( p  Y% J# N9 @以前大陆的朋友会托我买他喜爱的台湾歌手专辑，要我带去给他，我常跟他
说：“一片ＣＤ三、四百块，没必要，盗版才一百。”朋友反而有点生气回我：
“不行买盗版！那不尊重我喜爱的歌手。”有些人在适当的时候会对某些事物有
" T* h. m& a$ e& h1 _& s所坚持，这就是一种执着。
1 ~- V. E1 }6 @1 L3 b
史克威尔可以因为发售《太空战士》而让公司股价应声上涨，游戏魅力的确
伟大，我也玩过《太空战士》，当我玩十代的《Final Fantasy》，剧中的女主
# i2 {, r: |% N角Ｙｕｎａ让我想起奶茶妹，奶茶妹有无法逃避的责任，恍如《太十》Ｙｕｎａ
) ]9 J+ Z6 u6 Q# y( c& [的角色般，很多事情并不能随心所欲，无法追逐自己想要的事物，反而处处受命
运引曳牵绊。
9 V; d: {) ], l+ w: H* _9 K3 W
我和奶茶妹乍看似乎在相同空间，等到两人试图拥抱在一起时才惊觉，一切
3 L2 c4 N& L- R% F, P, m都是命运捉弄，表像意念无法捕捉住真实躯体。
6 `3 V0 L' H) S. i% W# Q7 E4 u
/ c" Y9 ^% i8 y1 U6 f' u2 G2 {: \曾有一次，奶茶妹跟我说，如果她要结婚了，我会怎样？我答道：“不会怎
样，我会祝福你。人生在世如鸿爪泥印不留痕迹，认识一天和认识十年对宇宙的
历程来说，不会有太大差别，重点是当下有没有认真对待，如果有，哪怕只是某
, M- h( D2 f0 C2 ~年某月某日的某一分，都是独一无二，无可取代。”

有一天，奶茶妹也老大不小真的跟我说，她要结婚了，结婚对象是她同校同
事，我严肃跟她说：“不要离开我，我想带你走，和你一起生活。”她却说太迟
+ i+ r/ O, W. N4 S了，还笑嘻嘻的对我说，这个节骨眼别再闹了，世界上有比我更需要她的男生，
还说我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，说要寄喜帖给我。我开玩笑说：“不用了，怕触
景伤情。”

当天晚上，也不特别难过，只是觉得有点惆怅，喝了快一整瓶红酒，还拨了
１９９５生命线，不是想不开想自杀，只是想找一个不认识的人倾吐心声。
8 ]% H6 x5 M  I- K- Q. |  X
1 I2 e/ ^9 Y2 I奶茶妹归宁那天，我有意无意选择那天北上处理公事，潜意识里不知想些什
- s7 z4 B+ R3 U) L么，我只知道，车子开着开着，竟经过奶茶妹三合院的老家，虽然她家跟我目的
8 O9 C- k7 G$ h4 C& F% v地天差地远。

宴客在她家的庭院举行，入口放了一张奶茶妹和她先生的甜密结婚照，我开
车经过，奶茶妹照片中幸福洋溢。也不知道为什么，我的心情跟着飘扬起来，算
2 q: C! i( O. ?1 |, h- t是替奶茶妹开心吧！我这个不速之客并没有下车停留，那是我最后一次看到奶茶
妹，虽然只是照片。
8 |, P) e5 G$ A8 o. E) Q
直到如今，再也没在线上遇过奶茶妹，也没有任何电话连络，不过偶尔还是
/ ?% y! H4 U( V- b$ t" s会偷偷到奶茶妹班级网页看看有没有她的近况。

hubaobao

奶茶妹可能也不太想玩了，所以之后就没有再去看过了